芬兰吸收外资环境及政策

1.1各方评价

世界银行

根据世界银行发布的《2020 年营商环境报告》，芬兰营商环境在全球 190 个经济体中排名第 20 位，各细项分别为开办企业（31）、办理施工许可证（42）、获得电力（24）、登记财产（34）、获得信贷（80）、保护少数投资者（61）、纳税（10）、跨境贸易（37）、执行合同（45）、办理破产（1）。芬兰在办理破产、纳税、获得电力等方面排名位居前列，较具竞争力，在获得信贷、保护少数投资者等方面仍有较大改善空间。

世界经济论坛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2020 年全球竞争力报告》（特别版）显示，在从新冠肺炎疫情中实现经济复苏、经济转型就绪程度方面，芬兰在各项指标中均位于全球各国前列。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2019 年全球竞争力报告》，芬兰在 141 个经济体中位列第 11 位，较上年名次无变化。各细项排名分别为机构设立（1）、基础设施（22）、信息通用技术应用（13）、宏观经济稳定性（1）、健康水平（27）、技术水平（2）、产品市场（15）、劳动力市场（17）、财政体系（5）、市场规模（60）、商业活力（7）、创新能力（12）。其中，在宏观经济稳定性、机构设立、技术水平等位居前三，具备较强的竞争力。

1.2优化营商环境举措

鼓励创新创业

芬兰政府和社会大力支持创业，致力于建立受硅谷启发的商业文化。公共和私营部门积极支持创新和研发，努力将芬兰发展成为全球领先的知识型经济体。自 2000年以来，芬兰的研发支出一直保持在 GDP 的 3% 以上，其研发支出在 GDP 中的占比长期在欧洲雄踞榜首。国内企业约 3% 的员工从事研发工作，该比例位居世界前列。

加强法治保障

芬兰政府针对电子数据保护、保留和收集制定了多项政策，其数量超过绝大多数欧洲其他国家，在保护数据主权方面位居世界前列。同时，政府竭力避免对国家最重要的通信行业施加不合理的限制，或强制企业参与有损客户或公司隐私的活动。此外，芬兰政府十分注重保护知识产权。芬兰法律规定，合作研发项目中，知识产权归属于公司，而非研究机构或大学，以鼓励企业开发新产品。

财政税收优惠

芬兰企业所得税相对较低，现行税率为20%。外资企业享受与芬兰本地企业同样的优惠和补贴。为使外企在芬兰投资获得更高的回报，政府努力减少对商业活动的干涉以及繁杂的税收，减轻企业负担。此外，在芬兰投资的外国企业可向芬兰国有融资机构申请贷款融资担保、出口信贷等，还可向芬兰国家技术创新局（Tekes）申请研发奖励金。如研发项目符合条件，可获得高达企业研发费用 50% 的奖励金。

1.3基础设施

公路

芬兰公路网发达，由高速公路、市政道路和私人道路组成，联通瑞典、挪威和俄罗斯。公路网总里程约为 45.4 万公里（见图1），其中包括 35 万公里的私人公路和森林公路、2.6 万公里的城镇道路和 7.8 万公里高速公路（包含 1.3 万公里的一级、二级公路和 6.5 万公里的区域及连接道路）。

图 1　芬兰公路网

铁路

芬兰铁路交通便利，总里程约为 5926 公里，有约 3330 公里的 25 千伏的电气化铁路，单轨铁路里程约为 5234 公里，铁路网与瑞典和俄罗斯相连（见图 2）。芬兰境内铁路全部为 1524 毫米轨道线，不同于与欧洲大部分地区的 1435 毫米轨道线。客运列车和货运列车的最高时速分别为 220 公里和 120 公里。

芬兰是北欧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2017年 11 月 10 日，首列中欧班列从芬兰科沃拉开往中国西安，这是中国与北欧国家间的首趟货运班列。2018 年 10 月 17 日，从赫尔辛基港到西安的货运列车正式通车，该班列由芬兰 NURMINEN 物流公司运营，2019 年开始每两周一班常态化运营。2020 年新冠疫情暴发以来，中芬又相继开通重庆、郑州至赫尔辛基的货运班列，承接大量空运、海运转移货源。

图 2　芬兰铁路网

航空

芬兰拥有 20 个主要机场，遍布全国各主要城市，其中赫尔辛基—万塔国际机场是芬兰第一大机场和最主要的航空客运枢纽。2021 年，芬兰境内机场共起降航班 4.58 万架次，客运量为 540 万人次，较 2020 年下滑16%，货物及邮件吞吐量为 17.93 万吨，同比增长 20%，较新冠疫情暴发前的水平仍有很大差距。

水运

芬兰共有航道里程约 2 万公里，其中海岸航道约为 8300 公里，内陆航道约为 8000公里。港口约 60 个，主要港口有吉尔皮拉赫蒂（Kilpilahti）港、赫尔辛基港、哈米纳（Hamina）港等。2021 年货物总运量约为9603.2 万吨，其中进口约 4582.9 万吨，出口约 5020.3 万吨。

吉尔皮拉赫蒂港位于芬兰湾，赫尔辛基以东约 35 公里，毗邻北欧地区最大的炼油、石化工业集群，港口以运输原油、精炼石油及石化产品为主。2020 年，该港进出口总货物吞吐量约 1994.9 万吨，其中进口货物约占三分之二，是芬兰最大的货运港口。

赫尔辛基港位于芬兰湾岸中段，港口在市区周围有 5 个港区，西港最大。港口拥有各类装卸设备，集装箱码头面积约 20 万平方米，港口仓库总面积达 52 万平方米。主要进口货物为煤、石油、粮谷、水果及汽车，主要出口货物为木材、纸张、纸浆及木制品。

哈米纳港位于芬兰最东部，距离俄罗斯边境最近处仅 35 公里，是近年发展起来的集装箱港。该港的进出口货物主要是林木、石油和化工等产品。

电力

根据芬兰统计局数据，2020 年芬兰共计消费电力 81 太瓦时（TWH），比上年下降 6%。总发电量约为 66太瓦时（TWH），与上年持平。为满足国内用电需求，芬兰主要自瑞典、俄罗斯、挪威和爱沙尼亚等周边国家进口电力。2021 年 1—3 季度，芬兰共计消费电力 62.1太瓦时（TWH），比上年增加 4%，净进口电力比上年同期增加 17%，占总耗电量的 21%。

网络通信

芬兰在欧洲率先推广了 3G 网络，近期又推出 5G 测试网络。通信基础设施十分优越，拥有包括稳定的岩基地层、凉爽的气候、较低的电力税率、高技能的信息技术专业人才等建立数据中心的理想条件，目前已吸引谷歌、Telecity 集团和 Yandex 等多家知名企业将数据中心迁至该国。芬兰于 2016 年投入使用的超快安全海底电缆，连接赫尔辛基与德国罗斯托克，是两国间新的数字高速公路，也成为欧洲市场与俄罗斯间的重要桥梁。

2020 年底，芬兰固定电话用户数为 22.5万部，2021 年底，移动网络签约用户数为924.0 万户。2021 年上半年，芬兰固定宽带签约用户为 184.5 万户，与 2020 年初相比，增长率为 24%。截至 2021 年底，芬兰移动宽带用户数为 870 万，较上年同期增长 0.8%，其中 78% 来自家庭用户。47% 的固定宽带用户、65% 的移动宽带用户的网速在 100Mbit/s以上。

1.4生产要素

芬兰生产要素成本比较低廉，能源和劳动力价格在欧盟内具有一定竞争力。

水价

芬兰不同地区、不同住宅类型的生活用水价格不同，从 2.6 欧元至 17 欧元不等。总体而言，赫尔辛基、坦佩雷、图尔库等人口密集的大城市的水价远低于平均价格。

电价

根据芬兰统计局数据，芬兰工业用电价格约为 0.11 欧元/千瓦时，居民生活用电价格约为 0.20 欧元/千瓦时。

天然气价格

根据芬兰统计局数据，2021 年上半年，芬兰的居民用天然气价格约为 0.06 欧元/千瓦时。劳动力芬兰拥有高等教育学位的人口比例、公民受教育程度在欧盟各国中名列前茅。超过90% 的三十岁以下的芬兰人会讲英语。除芬兰语之外，瑞典语是芬兰第二官方语言，此外，很多芬兰人也会讲俄语。据芬兰统计局的统计数字，2021 年 2 月，全国就业人口为 257 万，失业人口为 18.5 万，失业率为 6.7%。芬兰无法定最低时薪规定，雇主支付的最低月薪通常在 1500 欧元左右。2021 年第三季度，芬兰居民的平均月工资约为 3692 欧元，制造业的平均月工资约为 3064欧元。

02芬兰吸收外资概况

2.1竞争优势

政策优势

芬兰政府非常注重吸引外资，设立了包括芬兰投资署（Invest in Finland）在内的专门机构，负责吸引国外投资者在芬兰投资落户，帮助其设立企业、选址、办理签证和许可等，向所有外国投资者提供全方位的免费咨询服务。芬兰取消了对外资的限制，实行自由开放的政策，允许外国投资者在芬兰投资，开办或并购企业。

商业环境优势

芬兰政治稳定，政府廉洁，腐败问题在世界上属最低水平。拥有独立公平的司法制度、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较高的生活水平、良好的教育体系和清洁安全的环境。与全球其他国家相比，芬兰的创新环境名列前茅，创新领域蓬勃发展，强大的创新能力带来丰硕的商业成果，在游戏、电子、软件、清洁技术和健康产业领域不断涌现出新的企业。

劳动力优势

芬兰劳动力资源丰富且受教育水平极高，很多芬兰人熟练掌握英语、瑞典语、俄语等多门外语，具有多元文化背景，精通国际业务。资料显示，芬兰国民受教育率、高等教育水平均位列全球前列，教育机制十分健全，为经济的健康快速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地理位置优势

芬兰地理位置优越，连接着欧盟、俄罗斯和亚洲各国，赫尔辛基机场是北欧与亚洲间最快航线的门户。芬兰先进的交通基础设施、庞大的公路、铁路、水路、运河和海运航线网络、运输网络和物流网络是保障其与北欧国家、波罗的海国家、欧盟、俄罗斯及亚洲贸易繁荣的核心优势。

2.2基本情况

根据芬兰统计局数据，2021 年，芬兰吸收外国直接投资 90.0 亿欧元。截至 2021 年，芬兰吸收外国直接投资存量为 762.0 亿欧元，比上年增长 25 亿欧元。

投资来源地方面，瑞典、荷兰、卢森堡是芬兰主要的投资国，2021 年，这三国对芬投资额分别为 229 亿欧元、117 亿欧元和 99亿欧元。

从投资领域看，截至 2021 年，外国直接投资主要投向信息通讯业、商务服务业、医疗保健业、清洁技术业和零售业。”

图 3　芬兰 2017—2021 年吸收外国直接投资情况

03芬兰吸收外资政策法规

3.1主管部门

芬兰投资政策的主管部门是芬兰经济事务与就业部，主要职能是促进经济、社会、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促进创新，实施政府规划，起草法案，制订和完善国内和对外贸易法律法规等。具体执行机构是芬兰投资署，负责协助外国投资者设立企业、选址、办理签证和许可，并提供全方位的投资咨询服务。

3.2 市场准入

芬兰于 1993 年根据 1612/92 号法令取消了对外资的限制，实行自由开放的外资政策，允许外国投资者在芬兰投资、开办或并购企业。芬兰没有专门的外商投资法，但其法律规定，外商投资企业与芬兰企业具有同等的国民待遇，与芬兰企业一样应遵守所有相关法律法规。

此外，芬兰法律规定，在芬俄边境区域，外国企业不得进行财产收购。芬兰的奥兰岛（the Åland Islands）不受芬兰法律管辖，该岛不允许外地人拥有土地的产权。在芬兰注册的外国公司，董事会中至少有１名成员是欧洲经济区的居民，否则需要取得芬兰专利和注册局的特许。

3.3外资安全审查

芬兰与外资审查相关的法律主要是 2012 年6 月 1 日正式生效的《外国公司收购监督法》（Act on the Monitoring of Foreign Corporate Acquisitions）（172/2012）， 内 容 详见链接：https://www.finlex.fi/fi/laki/kaannokset/1992/en19921612_20120172.pdf。该法规定，芬兰经济事务与就业部是负责审查批准外国并购行为的机构。在收购国防工业公司或者生产或供应与其法定任务相关的对社会安全具有重要意义的关键产品（服务）的公司时，外国所有者应当向该部预先提交批准申请。申请内容应当包含审查和批准所需的全部信息，包括被审查对象、外国所有者和收购事项。除非收购可能危及关键国家利益，该部应当批准收购。如果收购可能危及关键国家利益，则该部应将此事提交政府大会批准。根据《外国公司收购监督法》的定义，“关键国家利益”是指在社会基本利益面临真实威胁时，保障军事国防、社会重要功能、国家安全和外交安全政策目标，以及维护公共秩序和安全。

2020 年 10 月，旨在保障成员国安全及公共秩序的《欧盟外商直接投资审查条例》（2019/452）正式实施，该条例建立了对欧盟范围内第三国外商直接投资的审查框架，允许欧盟委员会审查“涉及欧盟利益的”特定投资并向成员国出具无约束力的意见，规定各成员国间有义务相互交换信息并与欧盟委员会交换信息。2020 年 10 月 11 日，修订后的芬兰《外国公司收购监督法》正式生效，将《欧盟外商直接投资审查条例》纳入了芬兰国家法律。除非出现特殊情况，外资审查在欧盟层面花费的信息交换时间不会显著影响批准外国公司在芬兰进行收购的处理时限。

3.4 土地使用

芬兰关于土地的法律主要是《土地使用及建设法》（Land Use and Building Act），内容详见链接：https://www.finlex.fi/fi/laki/kaannokset/1999/en19990132.pdf。该法涉及土地利用以及在土地之上进行的建筑活动。该法规定了城镇规划、市政建设、海滨地区规划建设、地块划分、土地征用、建筑许可等内容。按照土地使用目的可分为林地、湖泊、农业用地、建设用地等；按土地所有权划分，可分为中央政府所有、各地市政当局所有、私人所有、企业所有等。

土地获得、购买、租赁

外国个人或公司获得芬兰土地所有权或使用权的方式主要是：（1）直接从芬兰居民或公司手中购买土地及土地上建筑物的所有权（为永久所有权，无使用期限）；（2）租赁土地，但仅购买该土地上的建筑物的所有权（土地租期一般为 30~50 年）；（3）租赁商业房产（可与房东自行议定租赁期限）。购买土地及建筑物所有权时，需到芬兰国家土地调查局（NLS）履行相关手续，具体包括起草买卖契约书、登记产权、办理公证和抵押等。通常来说，外国人在芬兰购买或租赁房产时可以联系当地的房地产中介，他们会协助买家完成整个购买或租赁流程。

根据芬兰的最新立法，为保障国家安全，从 2020 年 1 月 1 日起，非欧盟居民个人及公司在芬兰购买房地产时必须向芬兰国防部提交电子申请并获得许可。如果该公司的股份由外国人或外国公司持有，且任何单独一方外国人股东持股比例超过总股份的 10% 时，才需要申请上述许可。另外，该法律规定涵盖的可购买土地的地理范围不包含奥兰岛，该地区的土地购买行为受当地法律管辖。

3.5企业税收

芬兰的主要税种包括企业所得税、个人所得税、增值税、消费税、房产税等。

企业所得税

本国企业及外国企业在芬兰的常设机构需就其在芬所得缴纳企业所得税，应缴所得税很大程度上由企业类型决定。芬兰的企业所得税一般税率为 20%。如果有限责任公司将股息分派给其股东，则股东受益人将根据具体规则被征税。企业的研发及相关成本可以按年度扣除，也可用来补充公司资本公积。企业的亏损可向后结转 10 年，但公司所有权发生变化时，此权利可能会丧失。有限责任公司须在会计申报当期最后一个日历月结束后的 4 个月内使用 MyTax 在线服务以电子方式提交纳税申报。

个人所得税

芬兰对个人的工资收入（earned income）和资本收入（capital income）分开计税。工资收入主要包括薪金、养老金和其他应税福利所得，由国家和地方分别征税，纳税额取决于收入类型、税率等因素。其中，国家工资收入所得税采用累进税率，2020 年的具体税率见表 1，而地方税率由各地自行决定，2020 年的平均税率为 19.97%。资本收入主要包括红利、租金、利润分红、利息、土地资源开采等，采用累进税率。资本收入在30000 欧元以下的部分税率为 30%，以上部分税率为 34%。

表 1　2020 年芬兰国家工资收入所得税税率

增值税

芬兰现行的增值税标准税率为 24%，适用于绝大部分货物及劳务服务。食品、饲料及餐饮服务适用 14% 的优惠税率。

纸质及电子版书籍和报纸期刊、药品、体育运动服务、旅客交通、住宿服务、电视及广播运营费、文化娱乐活动、艺术品买卖进口、版权费、公共表演者的演出费适用 10%的优惠税率。此外，某些商品及服务可享受免征增值税，例如出口配送等。

消费税

芬兰的消费税按照征税对象不同分为欧盟统一消费税和本国消费税。前者的征收对象主要包括酒精和酒精饮料、烟草产品、液体燃料、电力及特定燃料，后者征收对象包括软饮料、饮料包装、油污税、垃圾等。具体税率可登录芬兰税务局网站进行查询。部分税率可参见表 2。

表 2　欧盟统一消费税分类征收标准（部分）

房地产税

芬兰的房地产税由各地方市政委员会自行决定，并按房产应税价值的百分比征收，法定的税率范围见表 3。个人购房时需要注意的是，有的房屋归房产公司所有，因此不需要购房者再单独缴纳房地产税，相关情况可以在购房时咨询房产中介。

表 3　芬兰法定房地产税率范围

3.6优惠政策

税收优惠政策

除了较低的企业所得税率，芬兰还为企业额外提供各种税收减免优惠，以减轻企业负担。具体的优惠措施包括：（1）企业亏损可向后结转 10 年；（2）在计算所得税时，集团公司可将其利润与亏损相互抵消；（3）如果母公司和子公司都在欧盟境内，则母公司的红利可免税；（4）股份出售所获得的资本收益除部分特殊情况外可免税；（5）免征附加税、财富税。

研发鼓励政策

芬兰投资署等机构为中小企业的研发活动提供资金支持。申请企业须满足相应的条 件：中小企业（SME）雇员少于 250 人，营业额少于 5000 万欧元，中型企业（midcapcompany）的总营业额少于 3 亿欧元，且企业正在寻求发展国际业务。资金支持主要有拨款和贷款两类。其中，拨款主要用于重大研究活动，中小企业的研发项目拨款不得超过项目成本的 50%。贷款主要面向企业的研发活动和试点项目，最多可覆盖项目总成本的50%，如有法定理由可覆盖 70%。贷款无抵押，利率为 1%，期限为 7 年或 10 年。企业可按照芬兰投资署网站所列程序进行申请。

投资、金融鼓励政策

芬兰的经济发展、交通及环境中心（ELYCenters）在全国有 15 个地区办公室，负责协调全国企业，为企业提供投资、开发项目资金援助以及顾问、培训和专家服务。具体援助方式包括投资援助金、特别产品开发援助金、企业国际化援助金、运输援助金、能源补贴等。以投资援助金为例，主要面向中小企业，为其提供相当于企业资产总额25%~40% 的资金。此外，芬兰国家出口信贷机构（Finnvera）可为企业提供贷款、国内担保、出口信贷担保等各类金融服务，用于促进企业发展、出口和国际化，同时帮助企业分担金融风险。

招聘、培训鼓励政策

芬兰经济事务和就业部下属的培训和就业中心（TE Center）及其设在各地区的办公室拥有劳动力资源、就业市场等方面的专业优势，面向企业提供员工招募支持、商务效率及管理技能提升、新进员工培训等服务。培训方面，培训和就业中心可为企业策划以及为员工量身定制初级、高级职业培训，协助企业培训专业技能人才。